彭超慢慢睁开眼,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干净的卧房里。
锦衣罗背,纹锦绣香!
那位俏脸女子坐在他床前,满眼带笑。
只不过弯弯的眼角下依旧还挂着两道未干的泪痕。
女子好美,美到只要她一撇头,全世界所有的颜色都集聚成了那席红衣。
只要有红色就够了!
“红烛?”彭超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,在笑。
女子亦是在笑,笑得很甜。
“我昏迷了多久?”
“十天啦!”
彭超吃疼地轻叫了声:
“怎么这回力量卡的副作用让我伤得如此重?”
红烛拧了条毛巾慢慢为他擦拭起了脸庞。
“华老头说你这回算是捡回条命,不幸中的万幸。”
“华佗?他来了?”
女子微微点头,长舒了口气。
“幸亏你在彭超A那里还留着一张假相卡,要不是他和灵彩大姐拼了命地在你身上试各种方法,估计早死了。”
彭超恍然大悟:
“他俩来了?为什么没在房间里?”
红烛红着脸:“灵彩姐非要走,她说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儿想和我谈。这种事儿,还是给一个单独的环境比较好。”
彭超盯着女子面旁的红晕,看得痴了。
“红烛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我……”
嘭!得一下。
大门直接被踹了开来。
三个一模一样的人,打着哈哈走了进来。/apk/
“我说他死不了吧?”彭超E抽着烟锅最为高兴,摆出手来:“还等什么呢,二位!给钱!”
彭超A掏得倒是干脆,彭超C却不情不愿:
“我本来就知道他死不了的,好不好!”
彭超E哼哼着“那你为啥压他早死?”
“要不是华老头出来横插一脚,光凭我的医术,治疗他这个半死之人,一点儿问题都没有!”
彭超E极为鄙视地瞧着他:
“你还有脸说?你拿给驴治病的法子用在他身上。那夜鼻孔溅出来的血有没有三丈高?”
彭超A同样是愤愤不平:“你还说要给他换肝和肾?选用出生三月的小牛犊?亏你想得出来,要不是信不过你把才把华神医请出来,是不是从主人身上摘下来的器官全能给你做了卤煮?”
彭超C红着脸:“说到底那老顽固也就是个兽医啊!他行我为什么不行?”/
另外两个人懒得看他,纷纷朝向正主。
彭超E:“呦!老头,睡了十多天了,气色怎么还是这般的差?咋啦,家里的牛被人给偷了?”
彭超没好气地瞪了他们一眼,赌气不说话。
几个分身面面相觑,不知所以。
彭超不情不愿地被彭超D拉过了手臂,把脉之后见对方挑眉:“好得差不多了嘛!”
彭超E环扫了下屋子:“嘿!还别说啊,这地方的环境果真不错,难怪他赖着不想起来。”
彭超瞪了几人一眼:“你们一个个莽莽撞撞地冲进来干什么?病人需要休息不知道啊!”
三人摸不着头脑,但见床前的红烛一直在笑。
彭超A:“我们过来是要告诉你个好消息!陛下下旨,将武大春削爵抄家了!”
“真得?”彭超激动得坐了起来。
“那还有假!刚才东都城都张榜公告了!”彭超E拍手嬉笑着:
“整整五万大军,朝廷的高官基本都在,满脸严肃地在那里销烟的时候。一扭头,身后的藏佛秘楼某处穹顶直接炸开了!”
彭超A继续讲道:“听说,致圣天童还想带人过去帮忙,却被武大春的亲卫给拦了下来,怎么都不放进去。双方僵持着,全都不肯让步。哪知后来整座藏佛秘楼全都给炸塌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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