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提及的,乃是我们至高无上的王者,一头拥有着九尾神秘力量的灵猫,她,是我们这片领域的灵魂所在。”老鸨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敬畏,缓缓道来。
“那么,她此刻身在何方?”差距风(此处假设为人物名,若为笔误可替换为原意人名)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迫切。
老鸨闻言,轻轻摇了摇头,声音压得更低,仿佛怕惊扰了空气中的某种微妙平衡:“大法师息怒,关于姥姥的行踪,我这卑微的三尾小妖,实在无从知晓。”她的头颅如同秋风中的落叶,不断地在地上磕碰,每一次都显得那么诚恳而无助。
楚风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厉色,他猛然一拍身侧的木椅扶手,那扶手仿佛承受不住这股力量,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呻吟。他怒喝道:“你当真以为,我楚风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一个对上司主行踪一无所知的手下吗?莫非你真想体验一番被荒野之犬撕咬的滋味?”
老鸨的身躯颤抖得更加剧烈,她再次以额触地,声音中带着哭腔:“大法师明鉴啊,我不过是这浩瀚妖界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,姥姥她老人家行踪飘忽,非我等所能揣度。望大法师慈悲为怀,饶过我这无知的小妖一命。”
此言一出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复杂的情绪,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,等待着楚风接下来的裁决。
三尾?
的确,刚才确实看到她有三条尾巴,在族群内地位不会太高。
在古老而神秘的妖界之中,猫妖与狐妖并蒂而生,两者虽形态迥异,却共享着一份对天地灵气的深刻理解与追求。它们皆以尾巴的数量为修为的象征,每多一尾,便意味着跨越了更深的修炼门槛,凝聚了更为磅礴的妖力。
狐妖一族,天生便带着几分狡黠与高贵,其修行之路尤为坎坷而辉煌。当它们历经无数岁月,终得九尾之时,便化身为世人敬畏的天狐,其威能可撼动山河,智计更是深不可测,成为妖界中不可一世的霸主,被尊为当世大妖,传颂千古。
相比之下,猫妖一族虽同样以尾巴数量彰显修为,但其修行之路似乎更为内敛与曲折。九尾猫妖,虽同样拥有着令人瞩目的力量,但在那浩瀚的妖界之中,其光芒往往被天狐的辉煌所掩盖。它们的每一步成长,都需付出比狐妖更为艰辛的努力,以弥补种族间那微妙却显著的差距。
然而,正是这份不易,让九尾猫妖在妖界中更显独特与坚韧。它们或隐匿于幽暗的月光之下,以敏捷的身手与狡黠的智慧,守护着属于自己的领地;或穿梭于人间烟火,以温柔的眼眸与治愈之力,成为无数人心中的守护神。九尾猫妖,以它们独有的方式,诠释着妖界中另一种不凡与传奇。
城外,苍翠欲滴的后山腹地,隐匿着一处幽邃山洞,仿佛是尘世间一处不为人知的秘境,楚风的目光并未过多停留于九尾猫妖的踪迹,反而轻启朱唇,问出了一个更为深邃的问题。
老鸨闻言,身躯轻轻一震,缓缓挺直了脊背,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,最终化作了一个淡淡的点头。“那山洞,确是我等漂泊者的临时栖身之所,尚未寻得新身份的族人,皆暂居于此,静待时机。”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仿佛每一字一句都承载着岁月的重量。
“替换成举人……”楚风低低重复着这几个字,眸光闪烁,似乎在字里行间寻找着某种线索,将当前错综复杂的局势与这突如其来的信息细细编织。“你们的图谋,究竟是何等深远?为何要化身为那科举之路上的佼佼者,编织这一场场虚假的繁华?”
此言一出,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了一股微妙的紧张气息。楚风的话语,不仅是对现状的疑惑,更是对隐藏于暗流之下,那不可告人秘密的直接质询。老鸨闻言,面色微变,却又迅速恢复了那份从容不迫,只是那眼底深处,一抹不易察觉的哀愁悄然浮现,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辛酸与无奈。
老鸨听后犹豫起来,眼神胆怯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"禀告尊贵的大法师,吾辈此行,皆是受命于天,或人之托,心存敬畏,修行之路,未尝踏足邪径,更未染指无辜性命。诚然,红尘纷扰中,我偶有涉足情爱之域,与人猫情缘交织,细数过往,不过十数段浅尝辄止的情缘罢了。此间种种,皆发乎情,止乎礼,未曾以床笫之欢,窃取男儿精气,以养自身。若将此隐秘和盘托出,只求大法师慈悲为怀,念及我未曾铸成大错,饶我一命,使我能有改过自新之机。"
老鸨心中如明镜般清楚,今日之局,唯有以诚相待,方能换取一线生机。然而,她亦深知,一旦秘密泄露,幕后那位冷酷无情的姥姥绝不会轻易饶恕。在这两难之间,她做出了决断,决定放手一搏,寄希望于在姥姥知晓之前,自己能如飞鸟般远遁,逃离这纷扰的是非之地。这赌注,既是对命运的抗争,也是对自我救赎的渴望。
楚风听后没有立刻表态,他运转上品金仙诀仔细观察老鸨的跟脚。
确如她所说,妖气内没有任何血腥,是一只潜心修行的妖怪。
至于人猫之恋,那不是楚风关注的问题,楚风也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。
人妖殊途?楚风可不这么认为。
他在师门学艺时,就有几位师兄师姐是妖,大家其乐融融,并未人妖之别。
而根据他师父的说法,人类天生具有五百年道行,所以生来就是这幅形态。
其他种族则需要后天修行才能获得化为人形的能力。
“只要提供有价值的信息,我可以绕你不死。”楚风点点头,看着老鸨说道。
“谢过大法师的慈悲聆听。”老鸨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,再次深深叩首于地,随后缓缓抬起,目光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。她深吸一口气,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与恐惧一并吞下,终是开了口:“姥姥的宏图大计,乃是精心布局,意在通过悄无声息地替换朝中举人,再将我族中精锐,化作朝堂上的新星,步步为营,最终将云耀国的权柄牢牢掌握于猫族之手。她的愿景,是让这片土地,在猫族的智慧与力量下,绽放出前所未有的辉煌,成为真正的猫族之国。”
此言一出,室内顿时风起云涌,一片哗然之声难以遏制。南宫婵、薛凌雪、朱桓三人,皆是面色骤变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震撼。他们面面相觑,却在这一刻,仿佛都能感受到那计划背后隐藏的波澜壮阔与惊心动魄,以及那份对未知命运的忐忑与不安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凝重,让人不由自主地屏息以待,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。
楚风倒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,这一点他之前就隐约猜到了大概。
楚风的话语,字字铿锵,如同寒夜中穿透云雾的月光,清晰而锐利。“举人之路,并非绝境,通往进士之阶,尚需跨越会试的重重考验,方能有望问鼎殿试之巅。”他言罢,双眸如鹰隼般紧锁老鸨,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。
老鸨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,额间细汗密布,如同夏日午后突遇骤雨,衣衫渐湿。她心中暗惊,这年轻公子的目光,竟是如此犀利,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,无所遁形。
“哎哟,公子啊,老身这心里头,真是比那无月的夜还黑几分。凤鸣楼于我,不过是营生之地,于科举之事,我不过是旁观者,勉强能在这人来人往中,辨认出几位赶考的书生模样,至于那深宫大院里的科举秘辛,老身可真是两眼一抹黑,全然不知啊。”老鸨的话语中多了几分哀婉与无奈,姿态更是谦卑到了极点,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这位神秘莫测的公子,引来不可预知的灾祸,更怕自己那微薄的元神法力,会成为对方手中随意拿捏的玩物。
如此一番话,既展现了老鸨的圆滑与世故,又巧妙地避开了楚风的追问,使得这场对话在微妙中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。
“当真?”楚风问道。
“当真!”
楚风忽然出手,一道法诀打向老鸨,后者甚至没看清楚风的动作就被击中。
随着法力入体,老鸨一阵抽搐,最终再次显出了原形。
“我现在封印了你的元神和法力……”
楚风话刚说到这里,眼前已经变成大花猫的老鸨不由得全身颤抖起来,喵呜喵呜的低吟,仿佛在解释着什么。
楚风话音未落,已是急忙摆手,眸中闪过一丝无奈,望向那只因惊惶而蜷缩成一团的大猫,声音柔和了几分,继续说道:“且安心在此小憩,待风波平息,若你所言非虚,我必亲自解开束缚,还你自由。可都听明白了?”
此刻的老鸨,失了言语之能,唯有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中满是感激与顺从,它不住地点着头,喉咙间发出细碎的“喵呜”声,仿佛是在应允。
随后,楚风轻轻吩咐一旁的行馆差役,取出一精致的猫笼置于中央。那笼身以竹编就,既显雅致又不失牢固,他小心翼翼地将老鸨安置其中,确保它不会感到太过局促。之后,楚风指尖轻扬,一道淡雅的法印悠然落在铁笼之外,如同薄雾轻绕,既巧妙地隔绝了老鸨与外界的气息交流,又仿佛一道隐形的枷锁,确保了它的安全无虞,不致轻易逃脱。
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,既展现了楚风对细节的把控,也透露出他内心深处对生命的尊重与温柔。行馆内,一时之间,只余下老鸨偶尔传来的安心“喵呜”声,与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交织成一幅宁静的画面。
处理好老鸨的事情后,楚风召集南宫婵和薛凌雪以及朱桓凑在一起,商量接下来的事情。
老鸨的生死可谓是捏在楚风手上,所以他不认为对方说假话。
结合当前的情况来看,猫妖族也许真的想通过科举渗透进朝廷,然后慢慢控制云耀国。
但这面临一个巨大的问题,就是之前楚风提出的,如何确保这些被猫妖假扮的举人能顺利通过会试?
要知道根据当前掌握的情况,这些小猫妖大多没什么学问,即使有一点也完全不足以在科举考试中脱颖而出。
文化博大精深,绝非一朝一夕能补上来的,除非妖族有秘术,能将书本上的知识强行刻印进小猫妖的脑子中。
不过这只是一种推测,历史上从没出现过这种术法,如果有,人族一定会开发到极致,绝不可能埋没在妖族手中。
朱桓轻抚着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茬,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,沉吟道:“关于如何顺利跨越会试这道门槛,我心中倒是勾勒出了两策妙计。”他的话语间透露出几分自信,却又不失谦逊。
一旁的薛凌雪闻言,不禁秀眉微蹙,脚尖轻点,毫不留情地在他小腿上施以一记“温柔”的提醒,眸中闪烁着几分不耐与催促:“哼,少在那里故弄玄虚,快些道来,免得本小姐等得心急。”
朱桓轻笑一声,似乎对薛凌雪的直率早已习以为常,他整了整衣襟,语气更加笃定而流畅:“其一,乃是勤学不辍,广纳博采。会试之路,非一日之功,需日夜苦读,将四书五经、诗词歌赋烂熟于心,更要洞悉时局,方能于考场之上挥洒自如,字字珠玑。”
“其二,”他稍作停顿,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则是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会试之中,人才济济,不仅要学识渊博,更需了解对手,方能制定策略,避其锋芒,展己所长。此二者,缺一不可,乃是我心中所想,助你顺利通过会试的良策。”
薛凌雪听罢,嘴角勾起一抹淡笑,眼中闪过一丝赞许:“还算你有几分见地,不过,空谈误国,实干兴邦,记得将你的策略付诸实践才是。”言罢,她轻步离去,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,在空气中回荡。
这一脚用了十成力,朱桓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踹倒在地,站起身后揉着发酸的屁股一脸纳闷的看向自己的女神。
“看什么看!信不信我揍你!”薛凌雪作势又要踹他,吓得朱桓缩缩脖子,赶忙挪开了视线。
这女人怎么了?好端端的为什么踹我?
南宫婵站在边上,看着朱桓一脸懵逼的模样,忍不住捂嘴直笑,之前薛凌雪听到熟透了的老鸨子这句话时的反应,她可是全部看到了。
“朱兄有何高见?”楚风问道。
“通过会试,无外乎两种办法,一是买通考官暗箱操作,二是拿到试题事先准备。”朱桓环视楚风和南宫婵,胆怯的看了眼薛凌雪,说出了自己的猜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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