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师尊的不乖小狐狸34(1 / 1)

江栗的瞳孔瞬间聚焦了,他想到了断魂散此刻正在吞噬他的魂魄,恐怕陆郁刑感知到了他魂魄的不对劲。

他必须想办法分散陆郁刑的注意力,否则不等他魂飞魄散,他就先要被陆郁刑重塑魂魄与肉身,从此他再也不是他。

江栗忽地想到了个主意,他闭上眼睛,踮起脚亲昵地勾住了陆郁刑的肩膀,蜷缩着身子依偎在他怀中。

江栗的嘴唇微张,轻轻地说:“师尊……我想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了。”

陆郁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江栗的声音引走,对于他主动的投怀送抱显得有的手忙脚乱,竟然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,生怕手上力气重了,怀里的江栗又要掉小珍珠。

“想要什么?”陆郁刑的手小心翼翼落在江栗的腰上,像是一片羽毛落下,轻柔地几乎感觉不到触感,“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。”

江栗微微抬头,嘴角噙着一抹淡笑,他闭上又睁开的眼睛里,充盈着浓郁的爱意。

在陆郁刑对上这双泪光荡漾又笑意盈盈的清眸时,他感觉时间倒流了,回到了他与江栗初遇的那日,小狐狸抓着他的衣角,一心一意跟随他的时光。

“师尊,我想要你爱我。”江栗的目光勾住了陆郁刑的视线,一颦一笑都牵引着陆郁刑的心跳思绪。

“永远,爱我。”江栗拉开彼此的距离,足够将对方的面容全部收入眼底,用目光描摹对方脸庞的线条变化,感受着胸膛的呼吸起伏,暧昧的氛围营造的刚刚好。

观景亭旁种了一树梅花,一支梅花刚刚好伸进了亭子内,妆点着眼前的雪景。

风一吹,一朵还没来得及长大的梅花折下了枝头,如一粒轻飘的雪花悄无声息地落到了江栗的发顶。

陆郁刑指尖扫过他的发顶,那朵梅花接着飘落,江栗捧着掌心接住了它,避免它坠落在雪中被埋没的孤惨结局。

“我会永远爱你。”陆郁刑抓住了江栗的手,掰开他的指节,强行与他十指相连,举在半空向上天发誓,“我,陆郁刑发誓,你将会是我永生永世的道侣。”

江栗的视线没放在陆郁刑身上,他转眼去看那朵最终还是从他手里掉落的梅花,无助地被寒风裹挟着,花片上结了霜,最终倒在雪中,鲜红逐渐湮灭。

江栗努力的拯救它,可是最终还是没能避免它被大雪覆没的结局。

陆郁刑不允许江栗再看它,他抓住江栗的下巴,掰正了脸。

“怎么突然就想明白了?”陆郁刑问。

江栗注视着陆郁刑阴冷的面容,他和七年前相比,眼里多了更多痴与癫,锋利的眉眼充盈着戾气。

“师尊想听好听的,还是难听的?”江栗的脸上始终盈着笑,只是不能细看这抹笑,因为江栗的眼里从未有过笑意,只是为了取悦陆郁刑而露出的假笑。

陆郁刑沉下眉眼,跟着江栗勾起的嘴角,一同笑了出来。

“都不听。”

江栗轻轻一笑,他的眉目妩媚地挑了起来,“听一下嘛,我说不定我就是突然爱上你了。”声音仿佛是狐狸尾巴若即若离地搔着痒,让人急迫地想去抓住这只狐狸。

狐狸精的特长不就是勾引人,对于江栗而言,这双清纯的桃花眼染上妖媚,就显得格外有冲击感,让陆郁刑看了便觉得心痒。

江栗被按在了观景亭的围栏边,他抬眸便能将山巅之下尽收眼底,挂在手臂上的领口被一双冰冷的手扯走,玉润细腻的肌肤在冷冷的木质围栏上,压出了一道接一道的红痕。

他是背对着陆郁刑的,他极力忽视陆郁刑给他的痛,配合着他的一举一动,让陆郁刑以为他们彼此皆是欢喜的。

但实际上江栗双眼放空无神地望着云雾缭绕的远方,任由思绪随着痛感坐过山车。

江栗怎么可能会爱上陆郁刑。

他只是想让陆郁刑更爱他,最好是爱得刻骨铭心。

这样才会在他死去的那天,痛得肝肠寸断。

于是,变成了恨有多深,江栗就要演得爱有多深,给陆郁刑的伤就会有多痛。。

“栗子,我们会永生永世在一起的。”陆郁刑总是喜欢与江栗十指相扣,修长的手指把江栗的手牢牢掌控,像一个解不开的锁,两个人之间的最大距离只有一臂。

永生永世,太长了。

七天,也太长了。

他现在就想看到陆郁刑痛不欲生。

绒白的雪花在江栗的肩头结成一朵花,被身形剧烈的晃动摇动,划过蝴蝶骨,在尾椎骨上方处沉下去的椎骨里,融化成了一小湾清池,陆郁刑低下头吻在这处清泉中。

·

江栗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仙境的,他好像最后晕倒了,忘了有没有出血,只是浑身都很痛,像是散了架一般的痛。

江栗在床上睁开眼,看到的仍然是陆郁刑,他像平时那样,无声无息地站在床边,用着毫不掩饰的病态独占欲目光盯着江栗。

两个人都还没适应江栗复明这件事,所以在两人目光对上的瞬间,彼此都愣住了。

陆郁刑知道自己肯定很吓人,赶紧扭过头去,干咳两声后才转过脸来。

江栗已经下了床,走到了陆郁刑的身边,张开手臂自然而然地倒进了他的怀中。

“师尊喜欢,那就看,我不害怕。”江栗说话的语气刻意用重了些,好让呼出来的气能绕着陆郁刑的耳朵打转,时不时地还要用柔软的唇瓣去擦弄挑逗。

当陆郁刑抬手要抓他的腰时,江栗立马灵敏的向后一撤,向后一倒倚着床沿半躺了下去。

江栗穿着一身微红的薄纱,遮不住身上什么,只是让他看起来更让人垂涎欲滴。

薄纱的一边滑下了肩膀,江栗的瞪着无辜清纯的桃花眼,一眨不眨地望着陆郁刑,与他被弄得一团糟的下半身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
“师尊,我困了,陪我睡会觉吧。”江栗揪着自己的薄纱,伸出了修长的食指冲陆郁刑勾了勾,接着他往床内一滚,让出位置给陆郁刑。

陆郁刑没带任何的犹豫地跟了过去,他的视线被完全钉死在江栗的身上,他的神志理智全都化作了一根绳,牵在江栗的手里,任他摆布。

哪怕江栗现在跟他说献出自己的内丹,他都不会有任何犹豫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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