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现在就用实力告诉你,朕配不配。”景邵眉目阴冷,视线扫向对方洁白的肌肤,侵略性十足的欺身而上。
不知是因为被气的还是心中本就怀揣着这种心思,景邵反倒没有不耐,面对谢殃,他心中隐隐有几分期待和报复的快感。
无论是什么方法,只要能折磨到谢殃。
不多时,床幔摇晃发出一阵声响。
当周棠边掉泪边往床下爬时,总会再被男人用力拖回去。
对于周棠来说,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,月光从窗外倾泻进龙榻上,泛出旖旎的光泽。
不多时景邵就与仇人抵足纠缠。
软玉在怀,即使这块软玉难训,景邵也要啃下一口。
白天他们是相看两厌的仇人,夜晚皇帝拉着九千岁的足腕,周棠被迫爬上了妃子才能享用的龙床。
恶犬不被看管调教是会咬主人的。
翌日清晨,周棠是被一阵惊呼声弄醒的。
或许是昨夜哭的太狠,周棠眼皮沉重,浑身如散架了一般,神色恹恹的,看向动静之处时还是滞呆了一秒。
鲜血,一地鲜血。
景邵已经穿好了准备上朝的服饰,帝冕也戴的整齐,威风凛凛。
只是与之不符的是,他手中提着一把剑,剑上沾了一行湿润的血迹。
旁边是一众神色慌张惊恐的宫娥内侍,躺在地上的是那名尖叫的宫娥,已经死了。
是景邵杀的。
身为帝王,他杀伐果断,此刻浑身充斥嗜血之味,如果不是太过松懈,周棠差点忘了这是敢弑皇的新王。
他是一名暴君。
“你醒了。”景邵转头将视线扫遍周棠上下,眼神露骨,“谢殃,被你看不起的疯狗咬了一夜的感觉如何,想杀了朕吗?可惜,你杀不掉朕。”
这就把仇搬到明面上了,周棠眯眼。
景邵毫不避讳在一众奴才面前拂了周棠的面子,他知道谢殃最要面子,只要能让他难受,景邵就觉得内心舒坦。
1805听的摇了摇头:“啧啧啧,这是有点疯了啊,你还在给他投毒吗?看来病得不轻。”
周棠一脸无辜:“我早就停了。”
纵使了解了景邵骨子里就带着点暴君属性,直面他无故杀人还是有些难以接受,更让周棠诧异的是,他以为昨夜会痛苦一番,例如狠狠掐着他的脖子。
好在景邵没有,不知是因为心底的几分触动还是什么,除了进攻猛烈,他并无虐人的倾向。
周棠随意将一旁的衣袍披在身上,下床时神色满含厌恶,嗓音沙哑:“皇上一大早就好大的阵仗,还真是让臣吃惊。”
见到周棠出来,宫娥们已经吓得把头缩到了地上,浑身发抖不敢动。
亲眼撞见了皇室秘闻,她们通通是要掉脑袋的。
“一惊一乍,朕不需要这些废物伺候,反正都是要死的。”景邵抬剑,凝视他身上自己的杰作,“谢殃,朕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狐媚模样呢?”
顿了顿景邵握剑轻撩周棠腰间的系带,“朕觉得你还是不穿衣服好看。”
周棠被噎了一口,额角青筋抽了抽不耐烦道,“皇上,臣认为你的技术真是差的离谱,而且也令臣恶心。”
毫不掩饰的嫌恶从周棠眼底泄出,景邵抿唇看他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。
但周棠却懒得和他继续废话。
他转而看向面前一众奴才,声色冰冷:“今日之事胆敢有人说出去,你们人头落地,给咱家记住。”
奴才们不敢言,拼命磕头说谢九千岁饶过一命。
“皇上,您好好上朝,臣不伺候了。”周棠飞睨了景邵一眼,神色透着浓浓腻烦,“别以为臣不敢杀你,你以为你很重要吗,皇上,做人得先有自知之明。”
撂下这句话,周棠转身不留恋就离开,让景邵的心情跌倒了谷底。
这也是景邵成为皇帝来,周棠第一次没有上朝。
也不是他不愿意去,就算身子骨支持,这密密麻麻到脖子的痕迹也不支持。
从养心殿返回东厂的路不是很远,却让周棠走的十分煎熬。
此时正是上早朝时间,来来往往的官员从宫外进来,如果不凑巧就会见到衣衫不整春色浓艳的周棠形迹可疑,在鬼鬼祟祟的藏着什么。
周棠躲在一棵树后拢了拢外袍,神色不耐:“1805,要不你把我隐身吧,好多人啊。”
1805尬笑:“抱歉主人,我还不太支持这种超能力。”
别说周棠是为了自己的形象,就是为了景邵的人设也得躲好了。
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了冷酷形象离开养心殿了,因为前面朝他这个方向走来的不是江允柳又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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