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会是彼此的唯一,棠棠(2 / 2)

季时寅的声音轻柔,眼神却邪邪的扫视周围一圈的人。

白少生冷眼抿唇,手指轻轻动了动,似乎在结印。

众人都感觉到一阵恐惧。

“不好。”周棠舔了舔唇回答,“你不能杀了他们。”

真这么做一个不留,这个世界可就得崩塌了。

季时寅闻言凑到他耳畔,歪头轻笑:“好啊,那本王答应棠棠饶了这群人一命,你跟本王走好不好?”

“…好。”

白少生神色凛然,抬眸看向周棠,他刚想伸手,下一刻一阵黑雾腾起,季时寅连带着周棠就在原地消失。

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割裂感让周棠有些头晕。

他刚感觉站稳身体,就被季时寅用力推到了床上,不着衣物的冰冷的胸膛压在了他的身上,大掌开始迅速扒着他的衣服。

周棠被摔懵了,但能察觉到季时寅的古怪,男人由内而外散发的施|暴欲,让他只能变为爱|欲强加给自己。

“棠棠,你的身体好烫。”男人冰冷的气息重重的喘息在他的耳畔。

周棠感觉到身上一片冰凉,带着微粗粝的手指下一刻便毫不犹豫的并起开始乱闯,折磨的他情|欲乍起。

季时寅把他死死的按在软床上,肌肤紧密相贴,严丝合缝,大掌死死掐着青年的腰肢。

似乎在害怕周棠挣扎,他周身散发出点点黑雾,犹如触手一般捆绑住了床上青年的手腕,脚腕,然后大力拉开。

将他整个人都奉献给了面前这只欲鬼。

季时寅的下颌紧绷,唇角紧抿,虽然眉毛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,可这正是季时寅压抑着他心底强烈暴|欲的表现。

是谁说鬼没有欲望的?

脖子被一团黑雾缠着,因为热而产生的汗水将青年的发丝打湿,黏在了他的脸颊和脖子上,那乌黑的眼睛盈盛着水意,红唇一张一合还勾着漫不经心的笑,有种惊心动魄的艳靡。

阴暗的房间,寒冷的温度,粘稠的水声,暧昧的气味。

桌上点燃的白烛倒映着墙上俩人融合为一体的身影,交叠,起伏。

季时寅附身凑过去舔舐周棠嘴角的香津。

就这样的动作他也没有退出,而是抱着无法动弹的周棠起来,将重心彻底坐在他的身上。

周棠的嘴巴被黑雾塞住,眸中具是惊讶,脊背与修长的脖子被迫扬起,小腿止不住抽筋。

“棠棠。”

男人似叹息,轻飘飘的语气,是对最挚爱的伴侣说着最动人的情话。

“为什么不能乖乖的呆在本王身边呢?他们都没有本王爱你,只有你,能永远陪在本王身边。”

“我们会是彼此的唯一,棠棠。”

微凉的风从窗口传来,带着小雨丝气息,将屋内最后一点烛火暗芒吹灭。

地上衣服床单散乱,若隐若现的喘音越来越大,惊散了躲在门外的几团黑雾,都四涌散溢。

天光大亮,不知不觉距离桃家全员覆灭已经过去一月,初秋悄然来临,枯败的枝丫掉落在地,被人踩踏发出清脆声响。

“没人动的了季时寅,周棠快不行了。”

面容俊朗的齐鹤然阖下眸子,深邃的眼尾轻挑。

那天他摸到周棠的脉搏时就感觉到了。

齐鹤然碾灭脚下的破叶,心不在焉说:“整整一个月,这座城都笼罩在他的威压下,他究竟想得到什么。”

那只厉鬼究竟想得到什么?

虽说从那以后再也没伤害过人,可总有源源不断的阴气四起,最后壮大他的魂体,让世人惧怕,将季时寅这三个字刻在了骨子里。

也因此,许多不明真相的人们都纷纷跑来寻求风水先生的帮助,祈福驱邪,希望能给他们带来一点心安。

如果时间回溯到几个月前,他们不会再踏上那座山,就算是死,齐鹤然也不会同意让周棠去结冥婚。

可惜没如果。

白少生坐在黄水晶树下的座椅上栖息,他阖着眸,蓦然睁开,眼神平淡却冰冷,“齐鹤然,人来了。”

最近频繁招煞的桃喻,桃家几十口只有他活了下来。

很快,一个模样狼狈,面色却仍旧清秀的青年被四个保镖壮汉压了上来。

也许是被阴气腐蚀的太过,他的眉宇是森森的鬼气,再也不复一个月前的人类气息。

白少生淡定的垂眸看他。

也只有这个时候,他才真的像个久居高位,被人敬仰的白爷,周身萦绕的阳气也浓的能让桃喻眯起眼感到害怕。

而不是那段时间里,为担忧周棠生死,险些被季时寅盯上弄死的风水先生。

“桃喻,是季时寅要求你这么做的吗。”

白少生的眼神悯然冷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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