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
石宇高高打了个响指,门口遂进来几个人,在得到男人眼神暗示后,马上就有人递上一根长长的鞭子。
徐念初瞳孔一震一缩。
到这一刻她才有了些害怕。
“你要做什么?绑架已经犯法了,你还要动用私刑吗?这是罪上加罪,会判无期的!”
“什么犯法犯罪,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石宇横向扯了扯手里的鞭子,皮制的,手感还不错,“被抓到才是犯法,但是抓不到,那我就是人间活阎王,专门整治你这种犯贱的女人!”
徐念初的心咯噔一声。
这话听来怎么有种作奸犯科是常态的感觉。
这男人,来历不浅。
石宇懒得再跟她废话,将皮鞭往地上一甩,扬起一地的灰。
“徐念初,机会我给你了,是你自己不知悔改,那便是想一条道走到黑了!”
徐念初强撑着自己的表情,努力掩饰心里的恐慌,手也在悄悄运动,希望能挣脱捆缚。
“看来你背后的人不止不敢跟我当面对质,还是个藏头不露尾、只会躲在你背后的小人!”
她狠狠骂出一句,石宇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容,反而在这突如其来的激烈言辞下,被彻底激怒。
“好个嘴硬的女人,那我就看看你到底能硬到什么程度!记住了,以后在工作当中,不是什么人都是你可以无端折磨的!”
啪!
石宇第一鞭子使了狠劲儿抽在徐念初身上的时候,她大抵猜到了是谁在背后作妖。
在徐念初的整个朋友圈里,能恨她恨到剥皮抽筋的只有谢晨晨。
也就只有谢晨晨才符合“工作上被她折磨”的设定。
刚睁眼的那一瞬,她第一反应是傅云琛的什么仇家寻仇寻到她头上来了,但男人一再的强调“工作”,徐念初这才想到居然是这种莫名其妙又可笑的理由。
石宇一连抽了她十几鞭,鞭鞭落在她身上都清晰见血,皮鞭上还沾了血。
他一边抽,一边还骂骂咧咧,几乎把徐念初的祖宗八代问候到子孙后代。
“本来我是曾经立誓不打女人的,可惜了!你这种蛇蝎心肠的毒妇可不能算女人,顶多算贱人!”
这顿鞭子将石宇的愤怒发泄得极其舒适,抽完觉得手累,喘着粗气地坐了下来。
“不过你倒是比别人有骨气,都被打成这样了,居然都不跟我求饶。”
徐念初觉得自己此时已经皮开肉绽,成片成片的血肉模糊,巨痛感让她的脑子比方才更猛烈的一阵阵发昏,眼前一黑又一黑,身体的不适已达顶峰。
呼吸也越来越急促,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用尽全力在与死神抗争。
汗水如雨下,湿透了她的衣衫。
是她仅存的一丝骄傲在呼唤着她,切不可轻易倒下。
“怎么?如果我向你求饶,你就会放了我吗?”
石宇哼笑,不知道是徐念初太有自知之明,还是这句听起来像是讨饶的话让他心情愉悦了些。
“的确聪明,我说了,这里是你的审判厅,徐念初,我不打到你承认错误是不会停手的,别跟自己过不去,‘我错了’三个字,可比再挨几鞭子轻松多了。”
他这话说得徐念初又是一顿皱眉。
似乎是肾上腺素起了作用,徐念初忽然思路清晰道:“幕后的人给了你多少钱,让你能这样为她卖命?这样,不管她开价多少,我都出双倍!”
她再次出言试探。
“你也不用担心事情败露被抓进大牢,我也能保住我自己,我们双赢,如何?”
石宇没说话,徐念初的语速很快,继续试探。
“你看起来年纪也不大,一旦因为涉嫌刑事犯罪被抓,之后只会剩下漫长的牢狱生活,为了那个幕后指使,值得吗?”
“你不用拿这些话来压我,你当我是吓大的?”石宇的语气非常不耐,“我不出了这口恶气会更难受!”
“抽你这几鞭子还算轻的,你要是现在承诺以后再也不在职场上玩霸凌,那我可以考虑之后对你的惩罚轻点。”
徐念初的脸僵了僵。
看她这个表情,石宇反而有些忍俊不禁。
“怎么,徐大领导,难不成你以为我费劲巴拉的把你绑来这里,就是为了抽几鞭子?”
他上下打量着徐念初,如同在打量一只待宰的母猪。
“虽说你贱了点,但也正因为你贱,身材样貌样样好,对我那几个兄弟来说,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佳人呢!”
“让我的兄弟们玩一玩,爽一爽,可能比这顿鞭子舒服,你也会很舒服的,你说呢?”
徐念初顿时浑身汗毛直立。
不过她很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重要信息。
让别人玩,他自己不玩,那只能是他有什么“隐疾”才导致他“不能”。
重金诱惑都没能让这人松口,大概率他也不是被谢晨晨“买的凶”。
而是某种情感驱使。
他喜欢谢晨晨!
在为谢晨晨“守节”!
所以才有“成全兄弟”这类的发言。
认清楚这一点后,徐念初的心沉向了更深的深渊。
胸腔里正有一股难以抑制的紧张在肆意涌动。
但越是在这种时候,她越求饶,对方反而会越兴奋。
稳住!徐念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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