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欣蕊看到她之后,脸上浮现一抹笑,想上前迎接她,却又好像想到什么,停在原地。
自从上次节目揭破了宁欣蕊结过婚之后,宁晚歌也没有再见过她。
现在的宁欣蕊装扮朴素了很多,再没有刚刚回到宁家时金尊玉贵的样子。
宁晚歌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,宁欣蕊眸底闪过一抹不满。
旁边的宁泽宇看到这一幕,也皱起眉头。
“晚歌,小蕊已经受到惩罚,你还要怎么样?”
“毕竟是自家姐妹,你非得逼死她,才能满意吗?”
依然是和之前一样对她的责难。
不过宁晚歌半点没有被刺杀的感觉,因为眼前的男人,早已不是她曾经敬爱的兄长。
漂亮的眼眸扫过去,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“是啊,我确实一直在等她死。”
“毕竟之前她就说过得了绝症,命不久矣,怎么还活着?”
“哪里的神医,绝症都治得了?”
扔下这几句,无视他们兄妹的一个恼怒、一个委屈的神色,宁晚歌径直进了屋。
“你来了,晚歌。”宁敬安看到她,眼神里似乎还带着几分激动,“你奶奶就等着你呢!”
“我今天来,是为了你。”
“我?”
宁敬安愣在原地,似乎并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。
她坐在单人沙发上,纤细的双腿交叠在一起,抬眼看向宁敬安。
明明一站一坐,高下的差距会影响气场。
偏偏她丝毫没有落入下风的状态,反而有一种掌控全场的镇定从容。
“是,当年我父母的车祸,是你设计的吧。”
他脸上的神色出现明显的慌乱。
但是很快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。
没有和她对视,他借着倒水错开她的视线。
“有关你奶奶说梦话的事情,我听泽宇说了。”
“她老人家年纪大了,难免犯糊涂。”
“何况做梦怎么能当真?梦话更是胡话,不能信。”
“虎毒尚且不食子,你奶奶要是知道我对付你爸爸,怎么会原谅我?”
一番理由好似很早之前就想好了,现在背书一般说出来,极为流畅。
“我今天过来,不是听你编好的理由。你不想说,可以先看看这些。”
宁晚歌将进来之前,秦时年给她的资料袋放在茶几上,向着宁敬安推过去。
他看了她一眼,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。
斟酌再三,他还是上前打开。
里面是当年驾车撞向宁敬平夫妇的司机,所有的资料很是详细。
还包括,他因为煤气管道爆炸,而死在家里的内容。
整个过程里,宁晚歌一直注意着宁敬安的反应,力求不放过一丝小细节。
从他颤抖的手到哆嗦的唇瓣,还有额头不挺渗出的汗水,都在说着他的慌乱和不安。
宁晚歌挽起唇角,眸底却没有一丝笑意,反而是整张脸更多了几分冷意。
“你应该知道,我查到的每一个人,都无缘无故地过世了。”
“你也不希望成为下一个吧?”
“告诉我当年的真相,或许我还可以保你一命。”
“否则,他们的昨天,就是你的今天。”
等她说完,宁敬安一张脸几乎再无人色。
他盯着她好半晌,才哆嗦着说出一句:“你非要逼死所有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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