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去剿灭鞑子大部队,谢淮则一骑当先深入敌穴。
他蹑足行至那处,便见那女人被捆绑了手、被粗暴推到树干之上。
那女人可真好看啊,近了看,她的五官无一不好,她的皮肤在阳光下,透着盈盈的白。
最迷人的是她那双眼睛,泛着一汪琥珀光,透着一股机灵劲儿。
真是聪明女人,竟在远处埋伏下一个神箭手,专攻这傻蛮子的头儿。
可就算知晓是诱敌之策,谢淮心头依旧燃起熊熊怒火,他要把这个鞑子撕碎,不止这个鞑子,还有所有粗暴对待过她的人,看过她身体的人,以及用那脏手抚摸过她的人,都通通——
谢淮手骨一点点收紧。
鞑子们并没有聚集在一起,而是五步一人,方便监察周围敌情。
这倒也方便了他,他在密林间隐去身形,五步一人地捏碎这些鞑子的咽喉。
谢淮功夫极好,捏碎这些鞑子咽喉时,他们半点声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。
杀到最后一个副队头,他扭断那人脖子后——
见那女人被蒙住了双眼,娇笑着诱惑他,甚至吃力地抬起被束缚的双手,扯开胸前系带。
就在褶裙滑落的那一瞬间,他伟岸身形覆了上来。
这个角度,刚好可以挡住那个蛰伏在暗处的神箭手的视线。
谁都不准看这个女人,哪怕一眼。
“军爷,你可以对奴家做任何事……”女人的声音在微冷的空气里发颤。
谢淮歪过脑袋。
真的吗?
“让奴家替军爷生崽吧,奴家只想生军爷一个人的,其他都不要……”女人娇媚地发出邀请。
谢淮凑近了,他的呼吸粗重起来。
生崽啊,和她生……
可以的,马上造。
“好不好?”她的身子在发抖,双手却拥了出来。
好。
谢淮在心里回应她。
他大掌握住她的手腕,把她的双手揎至她的头顶,然后捏住她的下巴,俯身深深含了下去。
好甜啊……比想象中还要甜。
谢淮二十年来头一次,沉溺于这般滋味儿……
真不错。
也不知是多长的一吻,长到他渡了好几次气过去,女人才没有晕过去。
长到——那草丛里的神射手,蹲得腿都麻了。
他才恋恋不舍地分开。
银丝牵绊,她软身垂落在树干之上。
谢淮揭开了女人的眼睛上缠着的布条,“刚刚亲你的人,是我。”
声线低沉又霸道。
女人睁开眼睛,直愣愣地看着他,“嗯。”
她的声音也那样甜,仿佛清甜的果子。
她看了他好久、好久,眼底似乎涌出了泪意,又被她咬着牙忍住了。
他以为她不愿意了,“刚刚你说,可以随便怎么对你。”
“嗯。”她又轻声道,眼泪包了又包,还是溢了出来
谢淮沉下了脸,粗糙的指腹在她细嫩的眼角一擦,“刚刚你说,要和我生崽。”
“你愿意和那个丑鞑子生,不愿意和我生?”
“我可救了你。”
他头一次这么威胁人,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。
“愿……愿意的……”女人咬着唇,轻轻颔首。
“那你为什么发抖,怕我?”谢淮一双桃花眼,狼一样盯着她。
“好冷……”女人委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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