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得让他有冲动把她欺负得更惨。
不过,他是不会碰一个诋毁他和渺渺的女人。
“没那么容易让你死。”项御天将她狠狠地推到地上,低眸盯着她的惨相,盛气凌人,阴森如魔,“江唯一,我会让你知道,什么叫生——不——如——死。”
“……”
江唯一瘫软地倒在地上,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疼。
“来人。”项御天冷声喊道。
几个手下立刻推门进来待命。
“给她灌水,但不许她走出这个房/间!”项御天冷冷地说道。
“是。”
“江唯一,你死不承认自己在撒谎,那就好好想想‘我们’是怎么认识的。好好讯问她。”项御天冷笑一声,没有半分犹豫地离开。
“……”
江唯一倒在地上,血一点一点从黑色的发间流淌出来,脏了地板。
身上的裙子被扯破,几乎遮不住白皙的肌肤,就这么曝光在手下们的眼中……
她没有力气遮掩,也不想去遮。
一个垂死之人还需要顾忌什么呢?反正她的身体早脏了。
“去拿水。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江唯一被人从地板上抓起来,一人揪着她的长发,一人用手撬开她的嘴,将杯子中的水灌进她的口中。
“敢在项少面前撒谎,你也算是第一人了,快说!你是不是在骗人?”
“说!不想受苦就老实交代!”
“……”
还要她说什么?
一杯。
又一杯……
带着她嘴里的血腥,一杯杯被灌进体内,灌不下去的都流淌在她身上,化开鲜血的浓度……
“快说!不识相的女人!”
“……”
她闭着眼,任由他们摆弄。
阳光晃过窗户,照亮这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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项御天冷着脸离开,伸手扯开衬衫扣子,唇角的血迹让他整张脸更加妖美得眩目。
一股说不出的累袭卷全身。
惩罚了江唯一那个贱女人,他却没任何的痛快可言……
回到卧房,项御天脱下脚上的皮鞋,径自往床/上一倒,被子隐隐约约传来的香气是江唯一专属。
耳边又响起那女人讽刺的言语——
“我记不起来我认识过你,我想,就算小时候我们真得认识,应该也是交浅的那一类,否则我不可能不记得。”
“你是被说中了恼羞成怒?”
“现在用我的生命起誓,我就是渺渺,那串铃铛就是我的!而且,我就是我不记得你!省省你那些下流的心思!”
“你连在床/上都叫着渺渺,你寻找她的念头能单纯?”
“项御天,你少恶心我了!”
“……”
交浅的那一类。
连撒谎都不会的女人,她至少应该像时洁那样,说自己失忆了,记不起小时候的事。
什么叫记不得。
渺渺怎么可能不记得他,怎么可能……
修长的五指缓缓覆上自己的眼睛,项御天抿紧唇,唇上还沾着刚才狂吻江唯一时留下的血渍,还残留着她的气味。
项御天的脸色沉得难看。
承认吧,他真的被说中了心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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